那一声声的呼唤,落在耳里成了某种魍魉碎语,含混不清轻唤着江迟迟的姓名。

        她伸手按住胸口,紧贴着肌肤的玉坠正微微发烫。

        一路上,江迟迟都在忍着胃疼辨认每一个遇到的“人”。

        可直至穿过错落庭院,跨过拱门来到后院的清净园,她都没有看见队友的身影。

        江迟迟隐隐有些不安,不仅是因为没看见队友,还是因为沈府太大、太精巧了。

        被教务处评级为青的茧,范围怎么会这么大?

        江迟迟压下心里的不安走进院子大门。

        简朴的院子不见一个侍女,黑沉沉的。院中参天槐树沙沙作响,枝丫里似乎垂下不少晃荡的影子。

        屋檐下的水缸伸出一枝红莲,婀娜的姿态似女子纤长的指甲。

        “杏儿,这是怎么回事。”江迟迟维持着脸上的平静,语气里隐隐带着一丝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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