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月初要缴治疗费了,大门先凑合用用。”
“下个月初一上贡的贡果换成八毛一斤的砂糖橘,祖师爷能体谅吧。屋顶先不修了,得买个塑料盆接水......”
算了一路的账,江迟迟心事重重回到院中,两个碧色侍女仍守在闺房门外。
江迟迟无视她们声音诡异的问好,游魂一般飘回到屋内,正要顺手给大门贴几张辟邪符,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空白符纸五块一张。
犹豫了一会,江迟迟抽出一张仔仔细细贴在门缝正中。
“符啊,今晚就拜托你了。”她爱怜地拍了拍自己的五块钱。
确认所有门窗紧闭后,江迟迟抱着剑直挺挺躺在床上,手里握着厚厚的一叠符,勉强找到了一点安全感。
她闭上双眼,给明天安排了计划表。
在床上辗转一会后,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放松下来,睡意卷着她坠入梦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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