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正赶着去吃晚饭的同学纷纷停下脚步,开始吃瓜。

        “有监控,别讹我,穷。”江迟迟指向了墙上的摄像头。

        她还没动,这人就倒下了。

        卷毛嘶嘶抽气,又恨又怕盯着江迟迟:“你、你诅咒我!”

        懒得与这样的人纠缠,江迟迟绕开他,看了一眼他肩膀处凝实的黑色手印,扔下一句:“这是你造的业,和旁人无关。”

        卷毛捂着麻木刺痛的手掌,看着江迟迟的身影逐渐远去。

        熟悉的阴冷再次环绕在他身旁,右肩沉重无比,整条右手又沉又麻。

        想起昨晚梦里的哭声,卷毛狠狠打了个冷颤。

        他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回了宿舍。

        都是装神弄鬼,他不断告诫自己,在心里哆哆嗦嗦背马克思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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