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弥漫,卷毛终于有了一点活人的样子。

        江迟迟不动声色打量着他,那右肩上的黑手印,已经下移到接近心脏的位置。

        三灯仅剩一盏,如风中残烛般微弱,泛着幽绿。

        卷毛自称赵宇祖,絮絮叨叨讲述着这几天噩梦缠身的经历。

        江迟迟静静听完,问:“你和刘惠的分手原因是?”

        卷毛:“......她意外怀孕了,比我大一届,已经毕业了,想和我结婚。我才大三,怎么可能结婚啊。拉拉扯扯了一段时间,她去打掉了孩子,我们就分手了。”

        江迟迟的指尖轻轻敲击茶盏,不咸不淡追问:“意外怀孕?你怎么定义这个意外。”

        卷毛有点尴尬,双手放在膝盖上搓了搓,“这个、这个也要说啊?”

        江迟迟没说话,张越用手肘捅了他一下,压低声音:“大师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卷毛一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就是、就是有一次追求刺激,安全期没做措施,没想到一次就......”

        他不由想起暑假前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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