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迟这样的气氛里赖床,周日她每周仅有的假期,也是燕无歇所剩不多的良心。
一道影子落在玻璃窗上,又落在卧室地面。
“笃笃”两声敲在窗外。
低沉的声音与日光一起透进来:“迟迟,观外有人找你。”
江迟迟躺在床上装死。
“是委托。”那声音补充道。
“就说我死了!!”
燕无歇倚着窗,听见卧室里叮叮咚咚暴躁的起床声,不由轻笑。
起床气还是这样大,他想。
来找江迟迟的是位年轻女性,穿着宽松恬静。她端详着对方憔悴蜡黄的脸色,以及肩头上站的不少小小黑影。
江迟迟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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