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与江千雪来到二楼,看见江千雪打开某道房间门时,她的猜想应验。
房内没有任何入住痕迹。
她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入茧了。
江千雪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难看,胸口剧烈起伏了几趟,最终冷然转身,“我要去桃树。”
“行,我也打算去。”
一切异变都从离开桃树开始,那里或许有破除这个茧的线索。
两人沉默下楼,跨出大门时,江迟迟回头打量了一下招待所大堂。
布置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墙上依然挂着画报女郎的日历。
江迟迟的视线定定落在日历上。
挂着的这页同样是十一月,但年份却是二十年前。
她忽然注意到,日历旁边贴着一张很不起眼的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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