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迟在这样的痛苦里睁开了眼睛,但周围的一切像是蒙太奇,朦胧不真实。

        从她的视角,只能看见天花板和聚集在身边的许多扭曲的人影。

        一丝天光从破洞的瓦房屋顶漏进来,他们在窃窃私语。

        耳边传来男孩骄横的声音:“爸,她好臭啊,我都睡不着觉了!”

        江迟迟试探性想要动一动,身上的皮肤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剧痛。

        然后,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叹息。

        “……”他抽着大烟,不说话。

        “还不死……命真大,长了两个脑袋就是不一样。”一个女人的声音嘀嘀咕咕响起。

        “别说了!还不是你生出来的东西!”男人一声呵斥。

        “再放两天,都被烫成这样了,放两天不死,丢井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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