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很久不曾开口说话,声音滞涩。
所有的声音都寂静下去,没有了琴声,江迟迟的痛苦与日俱增,直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算死去还是活着。
隐隐的,她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息。
“别等了,他不会回来了。”青年说。
是吗......可不知道为什么,江迟迟总觉得,他最后回来了。
于是她艰难挣扎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伸出手。
一丝天光撕裂黑暗泄进来,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她。
黑暗像破碎的万花筒,寸寸碎裂坍塌,温柔朝阳洒落,笼罩着陈旧腐朽的祠堂。
许许多多幻象中的记忆叠加,江迟迟的太阳穴被挤得突突跳,耳边仍在嗡嗡作响。
她大口大口喘气,浑身都在止不住颤抖,生理性的眼泪沾湿了眼睫。
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美丽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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