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你道歉了——”长宁跳了起来,但看见那层纱布时,张了张嘴,怎么都觉得自己不占理。
于是,公主梗着脖子,杏眼泛起几分气恼,“你还想怎样?”
狼毫在修长的指尖转动,少年勾唇一笑:“在下觉得,道歉应当有诚意些。”
长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忍气坐下,恶声恶气说:“伸手。”
要赏东西?燕无歇感到几分无趣,将手伸出。
手掌间传来柔软的触感,他一愣,草草缠上的纱布已经被解开,露出已经用祝由术止血的齿印。
青紫的齿印里头还有淤血,看起来有几分吓人。
长宁不说话,将玉瓶里的药粉往下倒。
簌簌间,药粉倒了燕无歇满手。
他很是头痛,伸手阻止她,“殿下千金之躯,在下担不起,我自己来。”
“不许动!”长宁最恨别人瞧不起她,拽着温热的手将多余的药粉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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