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一身红嫁衣坐在床边,红唇弯弯:“睡不着?”

        手臂搭在眼皮上,掩去了眼底的疲倦,江迟迟应了一声:“在想一件事。”

        “都说事以密成。如果我是玄鬼,要做这样一件大事,今年的洗濯礼甚至不会办。悄悄把金身塑好,然后把神给请来。”

        “为什么今年的洗濯礼办得这么大,阿照说今年客栈的生意比往年都好。”

        江迟迟想不明白为什么,总觉得内心非常不安。

        “为了庆祝?”沈婉也不懂这些,“就像宫观里神像落成,都是要庆祝一番的,人多才热闹呢。”

        庆祝......

        江迟迟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一点什么,但千头万绪难以厘清。

        大约是心中有事,江迟迟睡得很不安稳,比约定时间早一个小时便起来了。

        夜晚十点的大堂不算热闹,她捡了张靠窗的桌子,慢吞吞吃一碗面。

        先吃饱,才有力气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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