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地下。

        一方巨大的莲花状池子镶嵌在足球场大的地面正中。

        身穿黑袍的人们站在池子前,石壁嵌着几盏长明灯,拉长的影子投射在墙上,如同交织蠕动的触手。

        黑白无常同样穿着黑袍,完美融入其中。

        没有人发现最后面多出了两个。

        范无咎悄悄往前面的碧绿池子看去——

        光线太过昏暗,他只能看见碧波荡漾的池水,但听见了类似于溺水者的细微求救。

        他们呻.吟着求救,声音黏腻,发出类似于“咕噜咕噜”的声音。

        范无咎脑海中忍不住出现了关于这一幕的细节——人的喉咙被融化,黏成一片,长出晶莹的绿色水泡,发出含糊黏腻的声音,眼白与瞳孔粘连,缓缓转动,凝视他所在的方向。

        谢必安不轻不重掐了他一下,范无咎立刻醒神,和其他黑袍人一般老实垂下头。

        一道黑雾包裹的身影从前方的黑暗中走出,无法看见面容,只能判断是位身量修长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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