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推开的手松软落在了燕无歇的长发间,发丝与手指纠缠,悬空的足垂在他背上,从足尖到脚背,无一不在紧绷。
江迟迟用力攥住了池岸,莹润的指甲泛出白色,纤长光洁的脖子扬起弧度,似一只濒死的天鹅。
“燕无歇......”少女的眼角泛起泪光,声音似一滩温软的水,她咬着唇,也无法克制在潮热中断断续续发出低.吟。
回应江迟迟的是更深入的柔软。
破碎的声音夹杂着低泣,她仿佛成了海域中的一叶孤舟,滔天的浪卷来,永不停歇。
江迟迟难耐地咬住手腕,将所有声音堵在了唇齿间。
冰凉的手指拭去她眼尾的水光,强硬地拿走了被她咬住的手腕,两根修长的手指抵在她唇齿中。
燕无歇抬头看她,宫灯光线朦胧,勾勒出他挺拔鼻梁,也照亮了鼻尖湿漉漉的水泽。
“别咬自己,咬我。”他声线暗哑。
压着舌尖的指节覆有薄茧,是常年练剑与习琴留下的。
这种略微粗粝的触感十分怪异,江迟迟正欲偏头躲开,但下一刻,同样的触感从另一处清晰传来。
她无意识咬住了手指,思绪像落下的山樱花瓣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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