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闭合下行。
低低的泣音再次似有似无飘出,但无人听见。
“已经走了。”青年的声音极尽忍耐,他轻哄,“放松些,迟迟。”
冰凉的唇一点点舔舐那些滚落的泪珠。
燕无歇贴着她湿漉漉的鼻尖,垂眼时竟有几分面对神佛的虔诚。
“我是你的。”他说。
从年少灵师到鬼域之主,燕无歇所求永远唯有她。
夜雨更急。
庭院中的芍药终于不堪重负,花枝低垂,聚集的雨水从花蕊与花瓣倾泻落下,像一场无尽的夜雨。
……
江迟迟再次醒来时,窗外依然是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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