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身体悬空,玄色外袍披在她身后,掩去了晃眼的雪白。
窗外夜雨不停,烟火不歇。
抓在窗沿的指节泛白,江迟迟咬在燕无歇肩头,留下深深的齿痕。
“迟迟,是你说要看烟火宴的。”
江迟迟咬得更用力。
燕无歇轻轻喘息着,吻了吻她的耳垂,语气低柔:“太紧张了,放松些。”
漫天烟火揉碎在江迟迟失神的眼眸中。
......
从南阴鬼蜮回到守初观后,江迟迟病了一场。
遭遇重大打击加上着凉,病去如抽丝,江迟迟在观中养了好一段时间。
江迟迟觉得生病这段日子简直是最舒心的,原因无他,因为每晚都能安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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