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傻眼的，还有庄雨晴，她已经听不到旁边的任何声音，脑袋里嗡嗡直响。
苍白着脸，看着台上的章程，那眼神，恨不得在章程身上戳出个窟窿来。
项目没得到，她又失去了清白，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林战，肯定是林战做了手脚！
庄雨晴怨毒的目光看向林战。
林战冲着她微微一笑。
章程也是欲哭无泪，看向一旁的领导。
“领导，不是已经定好的吗？”
领导，面无表情的看了章程一眼。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决定的，你也看到了，秦氏公司的策划确实近乎完美，大家对秦市公司都特别支持，如果这个时候我们还坚持选择先前的决定，一定会引起民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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