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维洛斯从没见过这样的卢修斯,语气中没有一丝骄傲,陈述的语句不是命令式,而是带着一丝期待妥协。她承认自己一时间被他动摇了。
而卢修斯也敏锐地意识到了这点,他慢慢地上前再度亲吻上那张紧抿的唇,舔舐着诱惑西维洛斯慢慢张开嘴,舌头擦过口腔内壁带来一阵兴奋的战栗。
西维洛斯活了两生加起来四十年也从没经历过这样的感觉,一时间惊的不知所措。
卢修斯看着涨红了脸难得出现茫然神情的西维洛斯不禁调笑:“西维,你可以用鼻子呼吸……”然后在西维洛斯反应过来前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吹风,“你还真是敏感而又生疏。”
耳朵传来的感觉比口腔更为强烈,当舌尖勾勒出耳垂的形状,钻进耳孔之中,西维洛斯感受到身体逐渐发热,再也不能维持站立,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作出了回答。而且那个“不是普林斯”的提议也的确蛊惑了自己。就当做是普通的一夜情好了,她这么对自己说。
卢修斯很快就欣喜地发现西维洛斯的不再抗拒,他直接让有求必应室变成卧室结构,将西维洛斯横抱起走向中央的大床。
……
清晨,卢修斯睁开眼,看了看身边的人,西维洛斯此时气息平稳,看样子依旧在熟睡中。通常这时候西维洛斯都已经在黑湖边了,不过今天……看样子昨晚是把她累坏了。这样想着,卢修斯心中升起一丝不太合时宜的得意。
无论怎样,自己都应该离开了,在有人注意到之前。卢修斯小心翼翼地起身穿戴好衣服,并在有求必应室内的小盥洗室中简单地整理仪表,离开之前走到床头将西维洛斯沉睡的摸样印入脑海深处,在她额头留下一个轻吻。
在卢修斯离开之后,西维洛斯睁开了双眼。在卢修斯起来的那一刻她便醒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所以干脆依旧假装沉眠。坐起来靠着床头,她意识到自己第一次没有在睡觉的时候蜷缩起身体,作出那种紧绷住全身的动作,渡过一个比白天更累的夜晚。
同样整理好自己,与卢修斯不同的是西维洛斯又将有求必应室变回最初的格局,并从自己的魔药箱中取出几样魔药,架起坩埚,准备处理。但是银刀在快要碰到魔药时停了下来,西维洛斯犹豫了一下,将一切留在桌上,走到沙发上坐下闭上眼思考。
不可否认地,昨天晚上的一切她不反感,甚至应该说是确实享受。但就在刚才,准备熬制一份避孕魔药时,西维洛斯想到过不了几年,自己将需要一个入赘者,完成普林斯家族的延续。这是上一世与这一世相同的责任中最不相同的地方。在这里,血统有着难以忽视的重要性,而上一世她尚有个弟弟,这一世的普林斯就只剩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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