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张脸像是用一块黑檀木雕刻成的，表情从来都是一个样。
科宁扫了一眼元青山，突然开口说：“我觉得你们好像惹毛了他。”
元青山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卡明斯基，笑着回答道：“他也会被惹毛？我以为你们整支球队都是木头雕成的呢。”
科宁瘦削的脸上也硬挤出一丝微笑，不过元青山却觉着怎么看，怎么别扭，他这种人还是不笑的好。
“知道我们队长上一次这么情绪化是在什么时候么？”他好像很乐意和元青山聊一聊，而且还卖了个关子。
元青山确实很好奇：“是在什么时候，刚开始打球的时候吗？”
科宁摇摇头：“不，是在2012年。”
2012年？那年元青山才刚进入高中，真的很遥远啊。
科宁将球交到左手说：“那次的对手正巧也是你们。”
也是肯塔基？元青山的思路被他牵引住了，2012年的肯塔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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