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颇含深意的目光,从贺兰小新脸上轻飘飘扫过,你也给忍着。

        最后,才落在了白灵儿那张可爱的脸上,李南方笑着快步走了过去:“哎呀,您今天这妆扮——啧,啧啧,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生平第一次认真化妆,就是为李南方特意化的,这厮却说无法形容,真是岂有此理。

        白灵儿一拍桌子,说道:“形容,你必须形容。”

        “好吧。”

        李南方快步走过来,坐在她对面小马扎上,想了想说:“闭月羞花?不行,太俗气了。沉鱼落雁?也不行,远远配不上您。像出水芙蓉,美艳而不妖艳——”

        “噗!”

        一声很仓促的喷笑声,打断了李南方的话。

        正洗耳恭听李南方恭维的白警官,刚喜上眉梢呢,这种酸爽却被人打断,立即震怒,猛回头看去。

        忍不住喷笑的人,是刚坐下的三个民工中的,也是最干巴,最不起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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