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新再次慢悠悠的反问:“真正要脸的人,会和我联手,折磨那爱哭的女人?”

        “我是受你感染!”

        李南方有些羞恼成怒了:“你明知道她遍体鳞伤,还下那么重的手,还有没有点人性?”

        “这种女人,最渴望的就是被男人折磨了。要不然,当初你杀了人家老公后,她不但没有恨你,反而漂洋过海来找你了。”

        贺兰小新拿鞭子,在李南方腿上轻轻抽了下,轻哼道:“哼,我是女人,我当然懂得什么样的女人,最需要什么,你懂个屁。”

        李南方抬手,把鞭子夺过来:“你是不是在暗示我,下次我最好是拿鞭子来对付你?”

        “我不喜欢被人拿鞭子抽,我只喜欢拿鞭子抽别人。”

        贺兰小新抬手捂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打个赌,爱哭的女人,才喜欢你拿鞭子抽她。说白了,那种人就是一种受虐狂。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这与她从小极度压抑的生活环境,有关系。”

        “就好像你是心理学家。”

        李南方把鞭子扔给她,转身走向太阳伞那边。

        太阳伞下有藤椅,有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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