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国前接触最多的是季爷爷武馆里的师叔师兄弟们,大男人们性格雷厉,又都是习武之人,流血都不会掉滴眼泪,而她自己从小到大也几乎从未哭过。

        没有哄人和被哄的经验,慕言蹊头一次觉得有些手足无措,而且还是在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面前。

        她垂眼,任女孩抱着发泄。

        好一会儿,哭声渐消,女孩抽噎两下,松开了手。

        慕言蹊坐直身子,看她。

        “好些了吗?”

        女孩闻言擦泪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眼眶又红了些,不敢直视慕言蹊,抽噎着诺诺说了声“对不起”,慕言蹊大概了解她的道歉所谓何意。

        可能是无意看见两个男人跟在她身后进了窄巷,情急之下找了个木棒跟着过来想帮她,却不知道她其实会武,那两个男人根本伤害不了她。

        眼下倒好,不但没帮上忙,还害她丢了所有的东西。

        慕言蹊虽觉无力,但毕竟小姑娘一番热心,她又抹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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