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侧头看着刚坐到旁边单人沙发上的慕言蹊,嘴角微扬,一天连着三个地方碰见三次,饶是他也觉得这缘分有点太奇妙了些。
慕言蹊显然也没想到刚隔了没几个小时,就又会和“债主”见面,“您这是要出差吗?”
她愣一下,莫名其妙冒出来一句。
季临渊笑,“不是,我不是西藏人,只是来这有事,今天回去。”
“哦。”慕言蹊应一声。
不管是跟司机的对话还是在医院跟医生和护士的对话,那么流利的藏语,她还以为他是西藏人。
虽然她也觉得长得不大像。
慕言蹊还是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说话,虽然这个陌生人才刚刚帮过她。
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不约而同翻着手里的杂志,只是一个是财经版一个是艺术版。
过了几分钟,慕言蹊停下翻着杂志的手,抿抿嘴角扭头看他,“抱歉先生。”
季临渊听见她的声音,侧头看她,挑了挑眉,不知她突然的道歉所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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