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绑在绷带上,明显的男士手帕时,眼神微眯,随即恢复正常抬眼看她,“上过药了?”

        慕言蹊收回视线,看着他抿着唇点了点头。

        他顺势轻握着她的手,牵着她下台阶往车子的方向走,刚走了两步,慕言蹊停下,试着往回抽了抽手,却因为他的用力没有成功。

        他用的力巧,没弄疼她,也让她挣脱不了。

        她放弃做徒劳功,只是说了一句,“不用去医院了。”

        以她对他的了解,在送她回家之前,必定会先带她去医院一趟才行,只是伤口并不深,她又刚上了药,隔个一两天再去换一次药也就好了。

        实在没必要再大费周章的跑去医院。

        男人听见她的话,安静了两秒钟,才回头看她,一双眼在隐约的灯光下亮的刺眼,慕言蹊目光迎视着,没有闪躲。

        一路上睡的不安稳,她现在真的不想再去医院折腾一阵,她的小病小痛总会被他无限放大,每次去医院,让她总觉得她是去给医院找麻烦的。

        “我不想去医院,飞机上没睡好,想回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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