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走,慕言蹊都能感觉得到江眠月重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支着下巴侧头看着他给自己上药,有些无奈的笑笑,怕男人听见,软软的压低了声音:“抱歉,一大早就让你这么白白跑来一趟。”

        声音里有往常他熟悉的抱歉。

        江眠月也不是第一次碰见这事,早就习以为常,笑着摇了摇头,算是宽慰她。

        “沈先生很在乎你。”

        他利落的帮她用新的绷带包扎好,轻道了一句大实话。

        慕言蹊垂眸,不置可否。

        是啊,很在乎。

        从小到大,这是身边人都知道的事。

        “四年没见,慕小姐又…”他斟酌着字眼,半晌,才有些贫瘠的补充:“好看…很多。”

        四年前的她如果只是个恰逢初春盛开的娇花,四年后的现在,便是历经了四季的扶桑,眉眼仍柔顺,却多了几分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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