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以下的位置,像是有上千只蚂蚁在爬着,慕言蹊倒吸一口气,眼泪差点没飚出来,双手搭在脚背上,等着这阵酥麻感过去。

        无意间抬头,这才看见站在离自己四五步远的沈深知。

        她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后背靠在围栏上,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他,把眼里的酸涩感眨掉,问,“什么时候来的?”

        自刚回来那天之后,两人就没再见过了。

        她窝在公寓里没出门,整理带回来的画具,画作,杂物。

        抽着时间还在网上查各种各样需要了解的东西。

        虽然季临渊说那个应如是非常厉害,即使自己什么都不懂,只要跟着她做就行了。

        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事情,如果全权交给别人来做,那怎么能行。

        至少,意义就不同了。

        这一个多星期,她有意躲着,他就任她躲着。

        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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