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忘用勺子把碗沿刮干净。

        她越过沈深知把碗勺拿到水槽处洗干净,放进柜子里,又重新回到原处,把密封罐的盖子盖到罐子上,罐耳压下的瞬间,听见自她接电话伊始就静默着纹丝没动的沈深知开口问她:

        “朋友?”

        慕言蹊闻言指尖微顿,侧头看他半晌,回头压下罐耳之后,没什么情绪的“嗯”了一声。

        沈深知看着她没说话。

        空气安静了两秒钟,慕言蹊转身把密封好的桂花蜜递给他,抬头,“你拿回去喝吧。”

        已经舍弃了的坏习惯就没有再捡起来的必要了。

        在沈深知接过手之后,她越过他,绕过厨房和客厅的屏障,上了楼,到刚刚的偏厅继续刚才的画作。

        留在原地的沈深知眼里的阴鸷在她离开后越来越深。

        因为她刚刚接电话时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浅笑。

        转眼到了下周一,应如是早晨九点的飞机到南城,为尽地主之谊,慕言蹊揽下接机的任务。

        早早便到了机场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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