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了勇气踏出了这第一步,再往后的事,顺理成章下来,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等季临渊洗好从卫生间出来,慕言蹊仍旧站在落地窗前没挪半步,只是这会儿窗帘被她悉数拉开,光线虽仍有些暗,倒也比刚刚亮堂些。
他走到慕言蹊旁边站定,随着她的视线看着窗外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院子,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刚还见她拿手比划着。
他侧头垂着眼看她侧脸,忍不住开口问:“在想什么?”
慕言蹊抬眼看他柔柔笑了下,指尖在玻璃上点了点,看着透过雨帘朦朦胧胧的小院子,稍带了些好奇的问,“师兄现在还会练木人桩吗?”
“很少,”季临渊闻言摇头,“平时在外也没什么时间。”
慕言蹊意会的点点头,工作那么忙,想着也是。
“你刚睡觉前说基金会有些事要提前给我说是什么?”她眉头稍稍拧紧,有些担心的问,“是有什么麻烦吗?”
季临渊被噎了下,哪有什么问题要说,刚才不过是他瞎扯的借口。
他移开视线,敛了敛心思,复又看她,“不是什么麻烦事,只是知道你可能心急这个能早点动手开始,本来应如是今天是能按时到的,可她女儿昨天突然发高烧住院,所以,大概要再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女儿?”慕言蹊讶然,“她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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