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渊也没再开口,车厢里顿时安安静静地,只听得到雨滴敲打在玻璃上的滴答声和偶尔雨刮杆划过玻璃的刺啦声。
车外的雨有渐渐变大的趋势,夹杂着从远方传来的隐隐约约,并不太真切的轰隆声。
慕言蹊心里惶然,是人说谎后自我厌弃的一种内疚和没法解释的愧疚相交织在一起的慌乱。
尤其是对方在你说谎后,表现出来的沉默,会有一种谎言已经被对方识破的心虚感。
甚至季临渊把车子准确的停在她所住的那栋公寓楼下,慕言蹊都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
直到季临渊停好车,从车后座捞了伞,下车绕到副驾驶帮她打开车门。
车外的雨声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雨滴敲着尼龙伞面上的声音很大,那声音让她寻回意识,才让她回过神动手解了安全带。
只是准备下车时,被季临渊轻按住肩膀制止。
她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天空阴沉沉的,雨又下的很大,他整个人被笼在黑色的伞面下,什么表情她都瞧不真切。
看不到,反而会更慌。
她张嘴想喊他,声音还没出来,就见他俯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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