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看了看被季临渊关上的房门,抬手摸摸仍旧有些发烫的脸颊,皱了皱精巧的鼻。

        想着刚刚季临渊说的那句话,有些欲哭无泪,她刚刚在沙发上那样说,只是因为怕他误会自己才那么安慰他的,结果现在反倒好了,让他用这个来这么窘她。

        搞得她现在不睡都不行,要不然…还让他以为她…故意等着想和他做什么呢…

        慕言蹊抿抿唇角,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行李箱里自己的衣服挂到更衣室里,拿了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第二天一早,慕言蹊是被后背上的一阵轻抚弄醒的。

        神思稍混,模模糊糊时,就觉得有人用指腹在自己的肩胛骨上,一下一下的轻蹭着。

        动作很温柔,很温柔。

        慕言蹊意识还不清晰,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懒懒散散的有些累。

        她有些不舒服的哼一声,下意识寻着身旁的热源靠了靠。

        刚刚睡醒,慕言蹊的声音有些哑,那一哼声倒跟昨晚听起来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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