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酒店楼下了。”

        他联系酒店的时候,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慕言蹊:“……”

        “对不起,吓到你了。”

        她声音小小的,柔柔道歉。

        季临渊闭了闭眼睛,无声摇头,不是她的问题,而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其实她在酒店能出什么事情呢?只是时间到了却联系不上她,心里一下子慌起来,新闻里常常看到在浴室滑脚摔的不省人事的人,就免不了胡思乱想。

        季临渊乘电梯到楼上期间一直都没挂电话,刷卡进到房间,看见慕言蹊光着脚蹲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客厅里,拿着电话仍旧在跟他解释着刚才的事。

        “…我当时在外面的阳台上画画,手机在卧室,没有听见,”看见他进来,她眨眨眼,把剩下的那句话说完,“也没有听见他们按门铃的声音。”

        季临渊也看着她,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挂掉手里的电话揣到兜里,朝着慕言蹊走过去,停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冲着她伸过去手。

        慕言蹊抬眼看看他并不算太好的脸色,握住他的手站起身,双臂自觉的环上他颈项,稍稍用力,以着巧劲双腿夹在他腰两侧跟个小浣熊似的挂在了季临渊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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