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第一天在一起时,他对着自己开玩笑说不会袒胸露背的从浴室里出来,现在想想,也不全然是玩笑。

        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怕身上的疤吓到自己。

        就连这两天的亲密,都没让她察觉出来。

        慕言蹊由着季临渊牵着自己到舞池中央,左手被他握着放到右肩上时,她眼睛看着他胸口,忍不住又把手滑下来覆到他的胸口上。

        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她就遇不到他了。

        也怪不得——

        她为什么总是觉得他会那么了解自己的一颦一笑和感受,那种失去朋友的痛和为了彼此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的日子,他们都一样。

        可他承受的却远远比自己要多得多。

        “j醒过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ben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猜测着,“我想可能是因为内疚吧,毕竟这件事最开始是由他提议起来的。”

        因为到最后活下来的却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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