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奇怪他尽力避着自己。

        季临渊察觉到她贴在自己胸口上的小手,低头看她,双眼有些红,看起来像是又要哭。

        刚刚她也哭了,在自己冲破那道阻碍的时候,但只是落了两滴泪,不像现在这样,想哭,怕他看到,又忍着。

        “也许我该让ben去联系联系整形医生,”见她红着眼抬头看他,故意逗她,“免得你每天看到都要给我哭上一回,那我心脏可是受不了。”

        慕言蹊瞪着他,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圈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胸口上,闷着声音说了句,“不要。”

        就像季衍卿垂在身下的那两条空荡荡的裤管一样,这些疤也是他的勋章,不应该被剥夺的。

        “那你乖一点。”季临渊低头在她发梢亲了亲。

        他不想让自己的过去成为她今后每次难过的根源,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说要去做整形手术的事就不是开玩笑了。

        慕言蹊闻言在他胸口乖巧的点点头,又低低应了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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