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慕言蹊脸烫着,也低低的应一声。
昨天晚上,慕言蹊可是明白他嘴里说的“动静太大,怕你不舒服”都是委婉了的。
也知道了昨天早晨在季宅,他体谅她初经人事,有多克制。
一大早季临渊身上就又有了反应,但昨晚他折腾她一直到半夜,即使想要也不忍心。
都说男人在情.事上无师自通,季临渊估摸着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怀里是自己想要的人儿时,别人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他自己,昨天晚上在她软软糯糯的求饶声中,心里就想着,命给她都行,只要今生,她不离开他。
季临渊当天晚上回了美国,第二天一大早,慕言蹊照旧到楼下买了两份早餐到应如是那里吃。
应如是给应棉朵做了份虾滑鸡蛋羹,小丫头也是像以往一样,一顿饭吃下来,吃的嘴上脸上全都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吃的什么似的。
慕言蹊好笑的拿餐巾纸给她仔细的擦干净,然后把她从儿童椅上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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