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蹊给服务员指了指手里的碗示意了一下,后者一瞬明白,又添了一个瓷碗过来。

        格桑看着慕言蹊给她倒着酥油茶,开口,“我逃婚了。”

        慕言蹊顿了顿,看她,“逃婚?”

        格桑点点头,端起瓷碗喝了一口,捧在手里,给她们解释。

        当时回日喀则之后,格桑本来是要结婚的,可结婚前两天,她的姑母晚上却来找她,让她赶紧收拾东西离开日喀则,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她这才知道,姑父给她相中的那个人,平时看不出来,但其实是个酗酒成疾的疯子,之前还结过一次婚,老婆是被他酒后打跑的,而姑父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是因为那男人是他工作老板的侄子,如果婚事成了,就答应帮他升职提薪。

        姑母想告诉她,但姑父逼她不准说,可眼见婚事将近,她是真的不忍心看着她一个花季少女掉进火坑,才偷偷的让她溜了出来。

        别的地方她也没去过,也就在拉萨待过几年,所以她只好又跑回这里,四处打工。

        “我之前确实有想过要去找姐姐你,还专门到网上查了你说的南城,可是我也不知道到了那要怎么找你。”

        “那你刚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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