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也哑着,像是这一天一夜被热烫折磨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慕言蹊没应话,闭上眼,想着刚刚梦里的场景。

        慕言蹊理解沈深知想要瞒着她的心思,季临渊给她说过了,他这病没法根治,甚至到了最后,只能卧床等着那一刻的到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呼吸被一点点的夺走,直到停下。

        他不想让她看到那样的沈深知,他想留在她记忆里的模样是像刚刚梦里的一样,阳光的,璀璨的。

        这辈子,是她亏欠他的,如果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她会成全他,也该成全他。

        慕言蹊酸涩的想着,只要是她能做到的...

        她都依他。

        ……

        季临渊抱着慕言蹊起身,靠在床头柜上,搂她到怀里坐着,腾出来一只手,倒了杯热水,耐心的给她吹凉些,才把杯沿凑到她唇边,喂她喝。

        喝了水,慕言蹊嗓子好受一些,眼睛仍旧闭着,她额头在他颈窝磨挲两下,碰见他下巴冒出来的青丝胡须,硬硬的,有些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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