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比癌症还要残忍的多,因为直到死去,人的意识都会无比的清晰…”
慕言蹊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做什么,她以为她会哭,可好像没有,她甚至都没听见自己的哭声。
只是有些呼吸不过来,喉咙压着一股气,进不去,出不来。
慕言蹊攀着季临渊的颈,像是一个要溺毙在汪洋大海里的人儿,而他是唯一浮萍。
季临渊搂着浑身颤抖的她,又何止是心疼。
他一直想要告诉她这些,是怕将来某一天谁那里出了差错,让她毫无准备的知道这一切,他怕,怕她受不了打击,做傻事。
沈深知在她心里是不同的,他一直都知道。
而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不全然都是在为套他的话做铺垫,也是她心里真实的想法。
她对沈深知怀有亏欠,这辈子,都不可能抛下的那种亏欠。
“…沈深知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他不想让你看着他一点点没了呼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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