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这五个旅了,没去的,继续好好训练,早晚,凉州的乱摊子还得老子去收拾。”被选中的自是欢欣鼓舞,没被选中的就垂头丧气。
徐晃带着几位旅长和军师贾诩一起去陷阵营的师部,商议下一步行动的具体方案。
沮授留到了最后,“主公,授有一事想和主公商议。”
“哦?先生不必客气,但说无妨。”
“授有一至交好友,扶风县人,姓法,名衍,幼承家学,是儒家大师,其父法真,更是当世儒学宗师。他风闻并州,度辽地区百姓安乐,各行各业也都欣欣向荣,便想来游历一番。”
“他来之后,我便向他极力推荐主公,他尚未答应留下来帮助我们,主公可愿和我一起去见他一面?”
“法衍?法真?”吕布想了一想,没有印象,“不过只要是人才,我们就欢迎,既然想挽留人家,自是应该当面劝说的,先生带我去拜访一下这位法衍先生吧。”
法衍就住在沮授的府上,沮授领着吕布往后院走去,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高声朗读:“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不错,正儿。”一个男子声音响起,“那你给为父解释一下这段话的意思。”
“是,这段话的意思是说《大学》的宗旨,在于弘扬高尚的德行,在于关爱人民,在于达到最高境界的善。”
“知道要达到“至善”的境界方能确定目标,确定目标后方能心地宁静,心地宁静方能安稳不乱,安稳不乱方能思虑周详,思虑周详方能达到“至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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