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颤声问:“你……你便是刀白凤?你是摆夷女子,从前是使软鞭的。是不是?”

        刀白凤见她神情有异,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誉儿待你真好,连我的闺名也跟你说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摆夷人。难怪他也这么野。”

        木婉清道:“你当真是刀白凤?”玉虚散人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师恩深重,师命难违!”右手一扬,两枚毒箭向刀白凤当胸射去。

        筵席之间,四人言笑晏晏。亲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会突然发难?刀白凤的武功与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这时两人相距极近。又是变起俄顷,猝不及防,眼看这两只毒箭势非射中不可。

        段正淳坐在对席,是在木婉清背后,“啊哟”一声叫,伸指急点,但这一指只能制住木婉清,却不能救得妻子。

        张辰却早就在防这件事。这种袖箭对他只是小事,但此时为了应景,就以身迎箭。那袖箭直射在张辰的胸前。一屋的人都一下子惊慌了起来。大呼小叫。

        段正淳应变奇速,飞指而出,连点张辰中箭处周围八处穴道,使得毒血暂时不能归心,反手勾出,喀的一声,已卸脱木婉清右臂关节,令她不能再发毒箭,然后拍开她穴道,厉声道:“取解药来!”

        木婉清颤声道:“我……我只要杀刀白凤,不是要害郎君。”忍住右臂剧痛,左手忙从怀中取出两瓶解药,道:“红的内服,白的外敷,快,快!迟了便不及相救。”

        刀白凤见她对段誉的关切之情确是出于真心,已约略猜到其中原由,夹手夺过解药,将两颗红色药丸喂入儿子口中,白色的乃是药粉,她抓住箭尾,轻轻拔出两枝短箭,然后在伤处敷上药粉。木婉清道:“谢天谢地,他……他性命无碍,不然我……我……”

        段正淳夫妇目不转瞬的望着伤口,见流出来的血顷刻间便自黑转紫,自紫转红,这才同时吁了一口气,知道儿子的性命已然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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