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解药吗?”
这些人原本在灵鹫宫的地盘上小心翼翼,但此时一听生死符的解药,几乎什么都忘了。
张辰笑笑说,“你们原是一方霸主却每每对那些灵鹫宫的小女人敬若神明,甘心挨打挨骂,乃是为了一份可保一年平安的镇痛止痒药剂。”
“生死符需每年腹食镇痛止痒药。否则一经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生不如死。”
他所说的都是这九人身上的情况,所以九人都汗如雨下。这些人可说心里无时不刻希望解了身上的生死符。所以张辰每说一句,他们心里就对张辰能解这生死符多了一份期望。
等张辰说完时。乌老大他们九人已经一齐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少侠,您若能解了我们身上的生死符。我们九人终生为您作牛作马。”
张辰摇了摇头,“这生死符。一次九张。每一张生死符种类既各各不同,所使手法也大异其趣。若是以阳刚手法化解了一张生死符,那未解的生死符如是在太阳、少阳、阳明等经脉中的,感到阳气,力道剧增,盘根纠结,深入脏腑,即便不可收拾。如以阴柔之力化解罢,太阴、少阴、厥阴经脉中的生死符又会大大作怪。更何况每一张生死符上都含有分量不同的阴阳之气,想解可不容易。生死符千变万化,下手拔除也需千万种手法,否则稍有差池,不是立刻气窒身亡,便是全身瘫痪。你们就算杀上灵鹫宫也是无用。因为这生死符根本无药能解的。”
他的话里的意思是非得找天山童姥帮着解了。那乌老大等人大急,跪着往前爬道,“少侠,您可有办法能解我身上的痛苦。要我们作什么都行。”
张辰扇了扇扇子看着远处的飘渺峰说,“这生死符嘛,慢慢解我倒不会。”这话一出口乌老大等人脸色一白。但张辰又接着说道,“不过我有个法子能硬拔掉你们身上的生死符。但代价有点儿大。”
乌老大和几个洞主几乎一齐道,“什么法子?”
张辰,“我可吸取你们身上的内力。顺便帮你们把生死符吸出来。但这样一来,你们会内力尽失。你们自己可要考虑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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