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中的任我行,曾经笑话他们是被派在这里看守的小卒。但从武功和身份上来说,却非常不合。只能说,这是任我行的狂傲习惯罢了。
黄钟公耐性倒是不错,他淡淡一笑对黑白子道:“你们既然不成,我也不成啊。”
黑白子输给张辰那局棋后,对于《刘仲甫怄血谱》可说,更加的心痒难忍。总想看看后面是怎么下的。其实张辰六十手之后的下法已经跟刘仲甫全然不同。
黑白子看到后,只怕要大吃一惊。
黑白子这时道:“我们三个怎能和大哥相比?大哥您就出一次手吧。就算只为小弟三人。”这话中似乎对黄钟公推崇倍至。
不。应该是觉得黄钟公只要出手则必胜。
黄钟公笑笑道:“老了,不中用啦。”但说话之间人已经站了起来道,“好吧,咱们较量几招,点到为止吧。”
回头从壁上摘下一杆玉箫,交给张辰说道:“你以箫作剑,我则用瑶琴当作兵刃吧。”
他从床头儿上捧起一张瑶琴,微微一笑,说道:“放心。不会伤到你的。”
张辰有些失笑。但那旁边的黑白子却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张辰这时端看那箫通身碧绿,竟是上好的翠玉,近吹口处有几点朱斑,殷红如血。更映得玉箫青翠欲滴。
黄钟公手中所持瑶琴颜色暗旧,当是数百年甚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用这两件乐器打斗肯定是要小心翼翼的,否则只须轻轻一碰,势必同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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