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陆川这才回神，然后凝视着她好一会。
这才不疾不徐地说了一句：“我没有说讨厌你。”
沐晴天稍微愣了一下，有点惊奇的抬头看着余陆川：“啊？”
余陆川表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继续说了一句：“我说，我从来都没有说过讨厌你，我没有任何理由去讨厌你。”
他对她，其实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这些时间里面，他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但是事实上，他依旧没有整理清楚，这是他这三十年以来，最困扰的一件事，他很少会有这种状态的时候。
沐晴天对于这个回答还是挺惊讶的，余陆川总是会怼她，说话不中听，毒舌又不讲情面，在这种情况之下，她难免会误会他讨厌她。
没想到，今天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所以心情还真是有一点难以言喻。
“是吗？”沐晴天干笑一声也没有再应声。
“你出来干什么？”余陆川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莫名的尴尬，然后问了一句。
沐晴天这才想起来，她直接指了指身后的包间门：“白芊芊和方黛黛正在里面玩呢，一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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