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个样子,贺子安很心疼地说:“既然恐惧,那我们不去想就好了。”
“可是它会一直存在,就好像一把剑悬在我的头上,这滋味,真的很不好受。”
栀子看似懵懂,实际上,她什么都知道,而且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无助。
现在,栀子做出了决定,也知道这个决定会加深她的痛苦,但这些都不会让栀子改变初衷。
看着瘦瘦小小的她,流露出坚毅的神色,贺子安突然觉得,自己愧对了栀子。
以前团队做研发的时候,贺子安是领儿导者,他会对犯错的员工说,逃避不是办法,可事关栀子,他最先想到的,却是逃避。
事实上,这样做根本不会消灭痛苦,只是用一层鲜花铺盖在伤口上,看似缓有所缓解,实则加速了伤口的腐烂。
想通了这个道理,贺子安便站在了栀子这边,并对她说:“我会帮你想想办法。”
这番话,让栀子笑起来,说道:“太好了,等我不再头疼了,就可以帮忙说服秦博先生,让他放了安心。”
贺子安没想到栀子恢复正常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帮助找回安心,这让他十分不解,问道:“你都没见过那个孩子,为什么这么热心啊?”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好像就是我的义务,如果我做不到,就是我的失职。”栀子叹了一声,说,“我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总有一种,被陌生情绪操控的感觉。”
看着栀子怅然所示的小脸,贺子安宽慰道:“别担心,我帮你找位医生,让他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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