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能说普通话吗？”秦凡实在听不懂粤语，只好尬笑道。
女售货员一听是内地来的，眼睛就是一亮，她知道来这儿的大多是内地游客，啥都缺，就是不缺钱！
“哎呀，先生，你是大陆游客吧，请问你想买什么？”女售货员的普通话虽然不标准，但勉强能听懂。
“这个......”秦凡瞄了眼不远处买女性内衣的专区，脸红道：“我想给女朋友买件内衣！”
没办法，为了不让人误会，他只能这么说，难不成让秦凡说他给女上司买罩罩吗？那样会不会被人鄙视死？;
他的声音不大，但还是不少女顾客听到了，她们看秦凡尴尬的样子不免都抿嘴发笑。
这让秦凡感到很不爽，妈蛋的！老子就是来买个罩罩而已，这帮娘们笑个毛线啊！
还好女售货员没笑，或者她想笑却不敢笑，听秦凡这么说女售货员点点头道：“先生请问你女朋友什么型号，喜欢什么款式的呢？”
这一问可把秦凡问住了，他哪知道柳千雪喜欢什么款式！
看到秦凡为难的样子，女售货员微微笑道：“要不我给你推荐几个新款吧！”
“那太好了，你给我介绍吧！”秦凡一听赶紧点头，跟着女售货员到了内衣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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