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上半身裸着,雄健的身躯十足有压迫性,他盯着隗喜,依然是本能一般稍稍俯下身。

        ……他显然是来讨要好处的。

        隗喜心里生出些无奈来,这一点倒是无论哪一个闻无欺都不变。

        她看了看那张躺椅,仰脸,只是这回没有吻在他唇角,而是在他脸上轻轻印了一下,随后便转过了身,再躺椅上躺下,闭上了眼睛。

        她没看到,也没听到,闻无欺在她亲吻过后,轻轻喃了句:“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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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隗喜睡觉是不受干扰的,没办法,身体这样差了,总要养成随时随地都能让自己休息好的本事,等她再醒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她想起来之前在飞舟上时,闻无欺经过一晚上后就恢复如常,不仅身体重新变得温暖滚烫,也恢复了神智,她忙抬头朝身侧看去。

        身旁叮叮咣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残余的夕阳下,出现在隗喜身旁的是一栋新的木屋,不大不小的一间,却不见闻无欺人。

        隗喜站起身朝木屋走去,推开门,里面没人,只有一张床和一只浴桶。

        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床,那床打得特别大,几乎占据这间小木屋的三分之二,三个人在上面滚都没有问题,那上面还铺了一层看起来很柔软的类似棉花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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