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喜在院子外的树下,坐在一块石上,难以抑制情绪,无声哭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下来,她才回过神来,仰起头来,用一张干净的帕子擦了擦眼睛。
又坐了会儿,她平复着情绪,觉得自己不会再流泪了,才是起身,但起身的瞬间,却是一阵头晕目眩,喉咙里生出一股难以克制的痒意。
“咳咳。”她低下头掩着帕子咳,她若有所觉地展开帕子,虽如今光线昏暗,但帕子上的血气却明显。
隗喜怔了一下,感受着护心甲瞬间涌入心脏的暖流,但似乎那股突如其来的寒意并未驱散太多。她抿了下唇,擦了擦唇瓣,不想被人知道这事,修者鼻子都灵,所以她取出火折子,直接烧了帕子。
她又吃了一颗清心丹,这才若无其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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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闻无欺一起来就向隗喜撒娇抱怨:“为什么我醒来是你不在床上睡了,我受伤了啊,我需要你抚慰,我要你抱我,还要你亲我,我要吸一吸你的舌头,我要舔一舔……”
“无欺!”隗喜不能再听下去了,他的话越说越直白,越说越无顾忌,越说越放浪。
她正用朝食,楚氏这儿的风俗有些不同,更像前世的北方,包子皮薄肉多个又大,她吃得正艰难,抬起头时,难免鼓着脸,直接将剩下的豆沙包塞进他嘴里。
闻无欺被她冷不丁塞了满嘴也不生气,笑意盈盈的。
隗喜不看他,这会儿也吃不下去了,她索性捉起昨日他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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