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总喜欢逗隗喜,就像闻清山逗钟离玉一样。他盯她盯得久了,她就会脸红,眼睫毛扑闪扑闪,害羞又要故作镇定,她抬眼望过来故作寻常地与他说话,有时带着些嗔意,他只要无辜地眨眨眼,她就被糊弄过去了。
她才是天真无邪。
他顶多是一点点天真,那只是因为他没接触过外人啊,他只是对世事好奇新奇。她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是在钓她啊。
闻清山说的那样,钓她。
人间多喜事,如玉和隗喜也去吃过流水席,见到过穿着喜服的新娘子,他那时候偷偷看隗喜,心里模模糊糊地想,那红艳艳的喜服要是小喜穿上,一定更好看。
“无欺?”隗喜久没等到无欺出声,忍不住抬起头问。
无欺眨眨眼:“梦里啊。”
隗喜唇角笑意难掩,“什么梦?”
“美梦,春梦,旖梦。”无欺很是自然地温温吞吞地说道:“还能有哪些?你这样贪我美色,你还爱摸我,难道你没做过和我的春梦吗?”
隗喜脸红,看他一眼,并不答这话。
“家主,已是准备妥当了。”门外,闻炔沉稳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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