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受伤的男人。
原本不应该随随便便捡陌生人,但这男人身材高大,五官周正,脸上磕了道疤鲜血淋漓,反而有一股破碎坚毅感。
当然。
雷栗只是一个乡下村里的哥儿,很肤浅地看了一眼他的脸,又扒完他衣服瞅了一眼,没有红色的孕痣。
那里还挺大。
一看就能生。
救他。
雷栗把人藏在山上的破草屋里养伤。
也不算养,给点水,给点吃的,止血的草药往脸上糊一糊,能不能好不知道,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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