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哥儿有些闹人,我给他喂了羊奶哄睡了才得空过来,二树等我,就也来迟了些。”
柳小草比雷栗还小一岁。
但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是个小哥儿,小名叫桃哥儿,才两岁,正是咿呀学语离不开人的年纪。
柳小草话里又转回来,“你不仗着你相公,有委屈不跟相公说,他怎么知道心疼你啊?那你委屈不就白受了?”
“就是几句闲话,这也能叫委屈?”
“闲话不是委屈了?”
柳小草哼了哼,“我受一句闲话都要跟二树说的,他问我怎么才不委屈,我就说有漂亮的头绳就高兴,他就真给我买了头绳哄我哩。”
“汉子都是脑子不灵光的,你不说他不晓得你委屈的。”
“他们脑子不好是他们的的事,我脑子好,又身强力壮,敢欺负我的都被我打回去了。”雷栗说,“要不是一个人不能要娃娃,谁稀罕嫁男人。”
“可是你是哥儿啊,哥儿都是嫁人,都要汉子心疼的。”
“但我不需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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