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野葱?”

        雷栗把怀里小心藏好的布袋拿出来,放到柳叶儿手里,“娘放好,我留了够花的银子了……野葱不是都拿去卖了?”

        “你爹下午又上山找的。”

        柳叶儿收了钱袋,又招呼周毅,“哥婿快洗手,不晓得你爱不爱吃野葱,你爹还撅了些春笋,可新鲜了。”

        “谢谢爹娘。”

        周毅顺着她去洗手,雷栗刚洗完听见这一句,又扭头过来,“小头笋?我记着山上有小头笋的地儿不是挺远的?”

        “也没多远。”

        爹雷大山接话说,“这时候的小头笋新鲜得很,就是少,我去的时候,只剩几根藏得深的没被人撅,你爹我眼神好,一下就瞅着了。”

        雷栗点点头,“下回我去撅,那地儿偏又远,要竹篾子下回也叫我去砍,我常在山里跑的,撅竹笋就是顺道。”

        “爹这腿是不好,也不能只在家编竹篓子草蚱蜢,水也要你挑回来,你娘都出去侍弄菜地了……”

        雷大山边说话边吃饭,但桌上的鸡蛋和笋一点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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