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雷栗见他沉默,又连忙彰显自己,“我看过画册的,上面画得明白,我知道怎么有娃娃……”
其实他不知道。
那个小册子是他娘塞给他的,上面画得很模糊,只能看见一个大体的流程和位置,重点部位跟打了圣光一样,他娘也语焉不详。
“反正就是用你那个和我的肚子,等我老是要吐,肚子大了,就是怀上娃娃了。”
周毅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
雷栗连怎么接吻亲人都不会,指望他能懂什么?一个哥儿,按性别……在这里应该就是跟小女孩差不多?
不符合当地人审美的长相,格外高的个子,要养家赚钱,又没有兄弟姐妹帮衬,除了自己强悍起来还能靠谁呢?
就这样,还会被外头人说闲话。
周毅还记得那天去洗衣服,那几个河边的婶娘夫郎说得多难听,去插秧的时候也听到一些细细碎碎。
不要强不行,也是要强惯了,才整日里凶巴巴的,但看似莽撞,实则细致,像外硬内软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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