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栗冷哼了下,“他算什么东西,想跟我伸手乞讨,我把他揍了一顿,他就没敢声张什么了。”

        “但没几日,村里人听说隔壁村有个无赖死了,一串起来想,就觉着是我杀的那无赖,说得鼻子有眼的,活像他们见着了。”

        虽说真是雷栗杀的。

        但也不能说他是被那无赖调戏了一句,就恼羞成怒,活杀了那个无赖又剥皮抽筋啊。

        他是杀猪劁猪,又不是活阎王。

        “后来呢?”

        周毅问,“那个无赖没有家属吗?他家属上门来找你了?”

        “那泼皮无赖早年就死了爹娘,家里啥人也没有,在隔壁村整日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他死了正好。”

        雷栗说起这事,还觉得自己是为民除害了,“后头隔壁村村长叫人给他收尸,也没人去,觉得晦气,更没人给那无赖寻公道。”

        “县里离三里村可有十几里远呢,再说了,乡下泥腿子有几个有胆子敢报官的?”

        “反正我杀了,人死了,被十里八乡念叨几年杀神,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还省得被那些汉子挑拣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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